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秘书说她都猜对了。
这时秘书递给她一条手帕，她慢条斯理的擦了起来，顺带着也把自己的眼泪擦了擦。
程奕鸣跟着她身后，一边走一边说，“你了解过子吟和她姐姐究竟是什么人？有时候人太善良，伤害的只会是自己。”
“说真的，程子同，你如果愿意这样做，我感谢你八辈祖宗！”
她被种种难解的疑惑困扰，只能一杯接一杯的喝酒。
符媛儿这边，采访已经结束了。
且不说他们是合作关系，这件事本身就是因她而起，怎么就不让她管了呢。
如果这些疑问都是漏洞的话，那么事情的真相应该是，这一切都是程奕鸣策划的。
程奕鸣走上前去了，和程子同说了几句，她没有听清他们说了什么。
“没有啊，我们不是好好的？”符媛儿摇头。
他也瞧见了子吟手腕上的鲜血，第一时间冲了进来。
他径直来到程奕鸣的办公室，程奕鸣已经悠然的坐在椅子上等待了。
“你在为谁担心，”子吟看到了她的表情，“是为程子同，还是符媛儿？”
“你……”她退靠到了墙壁上，再也无路可退。
谢谢他给的温暖。